一

周末，姜凡坐在地铁里，脑中一片混乱，自己从一个贫困的家庭到考入名牌大学的中文系，在大学里发表文章N篇、又积极参加学生会及各项社会活动，本想毕业后找份稳定的工作可以让自己的父母过上好日子。可没想到刚在报社实习了几个月，就被别人给拒绝了，最讽刺的是最后留用的是一个远不如他的人，没学历，没才华、没人品、不过人家有关系那就够了。之后他又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是实习可以，留用没门。因为他没关系。

坐在地铁上，姜凡心情特别郁闷，想着那些不学无数的人却因为有个“好爹”而享尽世间荣华。而像自己这样真正去付出的，很努力去生活的人却得不到应有的公平，心中顿时思虑万千。他的旁边坐着一对老年夫妇，穿的很干净很整齐，老头戴着副眼镜很是斯文，一看就是个有文化的人。老太抱着个小女孩，老太对女孩说：“囡囡百善孝为先，等你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好好对待爷爷奶奶哦。”老人和孩子边上坐着一个操广东口音的中年男子，拿着手机在讲电话，手上带着好几个金戒指，一看就是副“有钱人”的样子。对面坐着一对情侣，手上拿着个ipad，因为音乐很响，姜凡一听就是那熟悉的植物大战僵尸的音乐，他们的眼睛死死得盯着屏幕，手指不停在屏幕上点击与滑动着。

地铁在行驶着，此时一位老人走到了他们面前向他们乞讨，老人的头发已经苍白，衣衫破旧并且散发着阵阵臭味，显然N天没有洗过澡了。还有太多的细节可以去形容老人的可怜。或许这些东西都可以去装扮，但有一点是装扮不了的，老人只有一条腿，用两只黑色的手，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拿着乞讨所用的破饭碗。碗里只有少得可怜，用眼睛扫一下就能数清的零钱。看到老人来乞讨，小情侣选择了闭目养神装睡，刚才的精神劲顿时荡然无存。中年男人还在打电话并送给了老人三个字——滚！滚！滚！老太抱着小女孩说：“脏死了，别碰到我们家囡囡。”戴眼镜的老头口中嘀咕：“现在怎么什么样的人都有？。”真不知道这句话是在说乞讨的老人，还是在说地铁里的人和他自己？姜凡实在不忍心，于是掏出了钱包，却发现自己钱包里没有零钱，只有两张100元和一张20元，看着老人乞求的目光，姜凡还是决定把20元给了老人。此时，老人流下了眼泪，或许对于现在的年轻人而言20元算不了什么，吃顿饭好几十，看场电影就一百多，买个包包好几千，但对于姜凡而言，20元真的很多，他的父母都是那种老实到极点，无论怎样被欺负，都不会啃声的人。父母平时勤俭节约供完姜凡念大学，还存了笔钱打算给他以后买房子用，可房价日涨夜涨，现在甭说买房，估计付首付还都不够。姜凡继承了父母的优良传统，平时更是特别节约，所以20元对他是一个大数目。

二

姜凡下了地铁赶到了医院，去看望他的好兄弟游涛。前几天，他不幸被车撞了一下，万幸的是只是一只手和一只脚骨折了。撞他的是一个在校大学生，年纪轻容易犯错误，大学生家里也愿意主动赔钱，所以游涛也不去追究了。游涛心想：“能赔到钱就不错了，再闹下去人家让我赔他宝马就麻烦了。”

游涛之所以可以平静去处理这次交通事故，和他过去的经历是分不开的。初中时，他进了一所很有名的初中，不过他是“地区班”的学生。这所学校有两种班，地区班与尖子班，地区班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因为户口就近入学学校不能拒绝。所谓尖子班，那里真的可以说是“尖子”云集，要进去可是很不容易的，你先要填张表格，你可以忘记填你的资料，但你绝对不可以忘记填你父母的信息与工作单位。然后要经过很严格的选拔考试，老师们会去研究你的小学，你小学时是不是优秀的学生，是是否会唱歌，跳舞，弹钢琴，拉小提琴。总之，整个过程可以和竞选美国总统想媲美。你通过后奉上三万大钞便可。小时候的游涛不懂事，和尖子班的学生干了一架，结果自己被人家打得差点脑震荡，还吃了处分，而人家却一点事也没有。

高中的时候，他进了所市重点，那时他是学校老师们重点保护的对象，因为他有实力冲刺清华北大。可后来他又被别人扇N个耳光，结果导致耳朵鼓膜穿孔。那个“别人”是学校里的“老大”，读书不怎么样，不过别人老爸特别牛。因为他喜欢的女孩拒绝了她，并且那女孩喜欢上了游涛。这次学校处理德还算公正，游涛得到了赔偿，只不过“老大”没吃处分，只是赔礼道歉罢了。

这一些风浪让游涛明白了个道理——中国人讲究中庸之道，讲究息事宁人，所以大事化小，小事要化无。千万不要和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去计较，因为他们还年轻，不懂事。

姜凡看着自己好兄弟的这副残惨相，一股莫名的怒火从心里蹿了起来，但后来还是压了回去，因为他也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他再愤怒也没用，怒则伤肝，不要让别人的过失伤了自己的身体，这样是不值得的。

正在他思绪万千心情郁闷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是一家广告公司人事部打来的：“喂！你好！请问你是姜凡吗？我是某某公司人事部的孙经理。”电话打了五分钟，姜凡才明白自己被录取了，并且对方通知他明天去实习。

三

姜凡很高兴得来到公司，他实习的职位是行政文员。他是个脾气很好的孩子，但是刚实习一天就让他大动肝火，9点进的公司，半夜一点半下班！理由很简单，另外两个新来实习的实习生负责熟悉业务，他们要熟悉和领导打招呼，和同事聊天、还要吃饭睡觉玩游戏，所以其他的“小事”都交给了姜凡去处理。第一天进公司待遇就大相径庭，理由也很简单，他们又关系，姜凡无关系。此时的姜凡意识到今后即使自己再努力，也很难得到升迁。因为自古以来，无论牛再努力去耕田，到最后都只会去称赞农民而不是牛。到收获季节，人们吃的是香喷喷的米饭，而牛却永远只能对着那堆草。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睡四小时又要起床去迎接第二天的工作，本想睡在公司，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种东西在召唤着他，他还是回到了家。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此时一道光从天空射进了窗内。姜凡一下子惊呆了，在地铁里乞讨的老人突然出现在了他面前。不过此时老人身穿一身白衣，头顶着光坏，全身上下发出白光，身体没有残疾是完整的，很慈祥地看他。“你…….你……你……是谁？”姜凡有些手足无措的问。此生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灵异的事情。“别怕，孩子我是上天派来的使者。”老人回答。“使者？”姜凡有点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掐了掐自己的脸，果然是真的，他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孩子不要怕”使者说。“你的善良打动了我，我决定赐予你两个愿望。”姜凡日思夜想想得到贵人的帮助，只不过他得到的是上天的使者的帮助而非人。姜凡想都没想就对上天的使者说：“我被那些“关系户”压得太惨了，我才华横溢为什么得不到应有的待遇，我要自己做BOSS，我要有钱，让我父母过上好日子。神的使者对姜凡笑了笑，然后又发出一道白光，这道白光照在了姜凡的身上，过了一会上天的使者消失了。

姜凡又迷迷糊糊得睡了一会，睡醒时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异样，于是他便以为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他还是拿着公文包去挤公交车去上班，在车里，姜凡被挤得无法动弹。此时，他想：“呵呵，上天的使者，如果您真的存在，你为什么不帮帮我？”

四

姜凡到了公司，还是一如既往被压迫着做着牛一般的工作，因为公司属市中心黄金地段消费水平偏高，中午吃一顿简餐起步价也要20几元。姜凡舍不得，只有自己带饭。每天要带两顿（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夜晚的城市灯光璀璨，路上的行人穿得山青水绿服饰光鲜，但姜凡却感觉这个城市不属于他。虽然他已经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二十几年。姜凡感觉很累，那种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劳累，更多的则是“心”的累。他感觉有一些力不从心了，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也难有出头之日，哀莫大于心死，一个年轻人当他对未来不抱有太大的希望，当他失去憧憬与斗志的时候那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人生真的很奇怪，虽然很多成功者他们的起点不如别人，然而他们却遇到了好的转折点，姜凡就是这种遇到好的转折点的人。那天他接到了出版社的通知，他的书通过了审核，可以顺利出版。就这样，姜凡的第一本书得到了热卖，于是他趁胜追击顺利出版了多本畅销书。他成为了一名名作家，拥有很多钟爱他的读者，他用他书的版税办了一家文化传播公司，还办了一本文学刊物，他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BOSS。

坐在老板椅上，他思索着一个问题——上天的使者是否真的出现过？他获得的成功是凭自己的实力？还是……

这时秘书小张打断了他的思绪，“姜总面试的人都到了，请姜总去为他们面试。”姜凡是一个公正的孩子，因为之前受到那些“有关系”的打压，所以在他的公司招人只招讲实力，不讲关系。每次重要职位的面试他都亲力亲为。

这次面试的职位是主编助理。（也就是姜凡的助理）就这样姜凡面试了一个又一个个求职者，他都没有找到满意的人选，直到司徒艺的出现。和她的名字一样，司徒艺是一个充满着文艺气息的女孩，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体重九十几斤，长着一张娃娃脸，一头乌黑的长发，发尾处有一点点卷，大大的眼睛，长长得睫毛，高高的鼻子，樱桃般的嘴，简直是一个大美女。姜凡的梦中情人就是这幅样子的。再看简历，则更证明了她的优秀，在意大利获得了设计专业的学士学位，在英国获得了工商管理的硕士学位。精通过意大利语和英语两种语言，还在全国一些有名的文学刊物上发表过文字。通过对司徒艺的观察，姜凡可以断定她是个“富二代”。他问司徒艺一个问题：“你这么优秀，为什么选择来当我的助理？”结果司徒艺的回答吓得姜凡差点从老板椅上摔下来。“因为我崇拜你，我喜欢你，所以我来了。”不知为何，一向仇视“富二代”的姜凡，竟然莫名其妙留下了这个让他倾心，让他有点仇视，又让他惊心的奇怪女孩。

五

不知为何，最近杂志的销量不如从前了，姜凡召集了所有的编辑和各部门的领导开会，在会议中姜凡把编辑一个个骂了过去。

此时司徒艺打断了姜凡的话。“您不要光说别人，在您的身上也存在着很多问题。”

“我有问题？”姜凡问。

“对。”司徒艺回答。

“我有什么错？”姜凡有些愤怒，又有些疑惑地问。

“对，你不知道是你这个主编出了问题吗？你写的稿子很正，就要求编辑们也要选正的文章，文字中稍微有点“妖”，有点“不正”的文章最后都被你给毙了。你只以你的主观见解来判断文章的好坏。这样对作者是不公平的，对读者而言更是不公平的。励志和正气的文章虽好，但也不能因此排挤其他类型的文章。读者喜欢看多元化的有各种精彩内容的杂志，而不是去看一份像新闻报纸一样的杂志。正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你懂吗？”司徒艺很认真得对姜凡说。姜凡被司徒艺说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姜凡是一个不小气的人，思考了好几天之后，他决定听取司徒艺的建议，大刀阔斧改革了自己的杂志，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杂志的销售量渐渐好了起来。此时，姜凡慢慢感觉到了司徒艺除了有脸蛋有学历外，还是一个很有见地很有能力的女孩。

司徒艺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她是一个很细心很体贴的女孩，姜凡的胃不好，她很用心的为他准备便当，有时还煲鸡汤给他喝。有一次姜凡为了稿子的事加班到很晚，司徒艺还为他准备了热牛奶。姜凡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越来越感觉到这个“富二代”女孩的可爱。

六

在司徒艺的建议下，姜凡的杂志又开了一个描写海外生活故事的专栏。司徒艺便成了这个专栏的作者。这个栏目使杂志更受读者欢迎，并且提高了杂志的销量。此时一个人的出现，让他们俩产生了激烈的冲突。

那个人叫米小乐，是司徒艺的表弟，刚从中专毕业，长的还算清秀，但衣着嘻哈，给人一种不像良家男子的感觉。在社会上，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中考之后有百分之六十的学生会进入高中，百分之四十的学生会进入中职校。在很多人的心中，他们只觉得那百分之六十的学生是人才，而另外百分之四十的学生则可忽略不计。米小乐便是那百分之四十中的一个。米小乐从小就比较喜欢文学和打篮球。打篮球要成为职业运动员几乎不能，所以更多的时候，他会把他的精力放到写作中去。在读中专的时候他接连在各类报刊杂志上发表了很多文字，边读书边参加高等学校自学考试，中专毕业时，他也获得了华师大自考汉语言文学的本科毕业证书和文学学士学位。但不知为什么，他收到了所有用人单位的拒绝。有些人认为中专毕业就能获得自学本科学历有些匪夷所思，有些单位就压根就歧视自考。

于是司徒艺把米小乐介绍给了姜凡，姜凡对司徒艺说：“这样的人，我不会要的。”

司徒艺不解地问：“为什么？”

姜凡回答：“我需要的是可以做事的人，而不是混日子的人，而且他的文凭也不是全日制的。”

司徒艺气愤的说：“你没有接触过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干事，只会混日子呢？再说你了解过自考吗？人家可是一门门课程考出来的，你不了解你无权评论他。”此时司徒艺的气势大到可以把姜凡给活吞了似的。姜凡仿佛看到了一只老虎出现在他面前，而且还是母老虎。人在面临危险尤其是生命危险的时候，都会选择向恶势力妥协，姜凡就是其中一个。虽然他不看好米小乐，而且米小乐又是司徒艺的表弟，录取他有人会说他也开始任人唯亲了。但是最后他还是决定给米小乐一次来实习的机会。他想：“实习后就让米小乐GOHOME！就像当年人家让他GOHOME一样。”

米小乐他是一个很乐天的人，他把快乐带到了公司，在他的身上有一种精神，这种精神让所有人都为之感动，表面嘻哈，但工作起来却一点也不嘻哈，一丝不苟，坚忍不拔、兢兢业业，总之这样的词都可以用来形容他。

一个人的价值大小在于他的替代性的大小，可以说他的小说在圈内无人能及，因为米小乐是个典型的“草根”，又因为他有着不错的文笔。他喜欢去关注那些弱势群体，于是他的文字无可厚非得成为杂志的“黑马”。

最后，姜凡留下了米小乐，还和他成为了好兄弟。姜凡，司徒艺，米小乐，三剑合璧，杂志的销量成为了业内的神话。

七

米小乐的事让姜凡感觉司徒艺的眼光的确很不错，朝夕的相处让他越来越喜欢司徒艺这个可爱的女孩。

最近姜凡一直在想：“自己文字能不能得到一些突破，他有点感觉，但总找不到可以把这些感觉串起来的东西。

一天，他在网上看到一个名为“天使之光”的社团，这个社团利用周末的时间去敬老院看望老人，去残疾人寄养园看望孤儿，他觉得很有意思也很有意义，于是报名参加了活动。

您好！我是本次活动的领队司徒艺，本次活动定于周日下午2点在XX路开展关爱老人活动。届时我们将为老人表演节目及聊天。请您准备好一至两个节目。如收到此消息请回答是。此时姜凡收到了本次活动领队的活动确认短信。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司徒艺竟然是这个志愿者社团的领队。

第一次活动，姜凡认识了一个水爷爷，水爷爷祖籍宁波，操着一口流利的宁波话，姜凡的爷爷也是宁波人，所以便感觉格外得亲切。老人已经89岁了，虽然头发早已花白，但是却很精神，说话仍然腔正字圆。老人和姜凡聊了很多生活的艰辛与对现在的来之不易的生活格外珍惜。敬老院里不是每一个老人都那么喜欢和别人交流，但姜凡发现每一个老人看到司徒艺都会露出笑容，可见司徒艺用她的心打动了所有人，被打动最深的那颗心的主人是我们的姜凡。

现在的姜凡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每周一上班时，手上会出现一些小伤口，儿童寄养园的有些智障孩子偶尔会有一些小小的攻击倾向。他们并不是对你不友好，而是他们的行为往往不能受到大脑的控制。在儿童寄养园听其他的志愿者说，每一个活动他都会带很多的故事书和孩子们喜欢的东西去。

此时的姜凡恍然大悟，为什么富家千金的她却从来在她身上闻不到名牌香水的味道，而且穿着总是那么朴素，是因为她把她钱都用在了买礼物给老人和孩子们了。此时的姜凡从心中对这个好女孩肃然起敬。

八

做了一段时间的志愿者之后，姜凡想了很多，他开始慢慢思索出一些他文字当中所需要的东西。他觉得他的文字与小说应该更多的去关注和描写那些被人们所忽略的人。阳光能够照耀大地，给大地以温暖，在现实生活中的确还存在着一些阳光所照射不到，或者很少能照到的死角。在敬老院，在儿童寄养园，在各种活动中，他发现老人和孩子们不仅需要物质的帮助，更需要精神上的关爱。他觉得他的小说应该去融入一些慈善的元素，通过他的文字，让更多的人去关注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他也慢慢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司徒艺。

司徒艺感觉姜凡最近做事很神秘，跳过了她自己去找音像公司的高层谈事。问是什么事？他硬是不肯说，可司徒艺隐隐约约感觉到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最近司徒艺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那天志愿者们去看望盲人儿童，姜凡让公司的员工办了两个大箱子去那，司徒艺一路上都在研究这两个箱子，可是姜凡死都不肯愿意告诉司徒艺。

在活动即将结束时，姜凡揭晓了这个秘密，原来他通过个人关系联系了几位著名的儿童文学作家，经他们授权把他们的书做成了有声读物，那两个箱子里面装的便是有声读物和播放设备。姜凡觉盲人孩子，也拥有了解这个美好世界的权利，他们比正常孩子更想了解这个世界。声音是种很好的去传播信息的方式，于是他便想了很多办法，最后终于完成了有声读物的制作。孩子们的世界是黑暗的，姜凡希望通过自己绵薄之力给他们带去一些欢乐。

在场的所有人的都被姜凡感动了，司徒艺更是留下了眼泪。

“司徒，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当着所有人的面，姜凡很大声得向司徒艺示爱。此时的司徒艺有点蒙，这句话来得太突然了。（PS：姜凡作为一名作家向女孩子表白竟然一点诗情画意，一点浪漫也没有，在这里我们表示强烈的不满，不过有勇气开口，我们还是要鼓励下的）。在志愿者和孩子们一同起哄下，司徒艺答应了姜凡。

九

姜凡和司徒艺的感情持续升温着，一天司徒艺告诉姜凡一件很灵异的事情。这件事也解答了姜凡心中的疑问疑问——司徒艺如此优秀，为何愿意做姜凡的助理？

有一天，司徒艺做完志愿者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位头发苍白，衣衫破旧，身上还有着酸臭味的老人。老人摔倒在地上，头都破了，他向路人求助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帮助他。司徒艺不忍心便把他扶起了老人，打车把老人送到了医院，还帮他付了医药费。本想联系他的家人，可老人说他在人间已经没有亲人了。不知道为什么，老人硬是不让她送他回家。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司徒艺在想什么时候才能让她遇到一个善良有才华的白马王子？突然有一道白光从天空射进了窗内。她遇到了一位和姜凡遇到的一样的上天使者，后来她也迷迷糊糊得睡着了，醒来时发现写字台上多了一本姜凡的书。看书读其人，从姜凡的书中，她发现姜凡是个很有意思的人。那时姜凡正好招助理，于是便发生了之后的故事，通过对姜凡的了解，她发现姜凡真的很善良，真的很有才华，于是她接受了姜凡的爱。

两人感谢上天的恩赐，彼此更加珍惜着对方。可不知为什么，司徒艺的右眼皮还是在跳。

“凡，最近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没事吧？”司徒艺问。

“没事的小傻瓜。”姜凡回答。

“真的不会有事？”司徒艺又问。

“真的。”姜凡回答。

司徒艺又问：“真的？你确定？”

姜凡回答：“我确定！”

一天之内司徒艺像是得了强迫症一样，反反复复问了好几十次，姜凡很宠司徒艺，每次都很有耐心得回答着她。

十

姜凡和司徒艺一起努力工作，一起努力做志愿者，一起享受着甜蜜的爱情生活。两个善良的人，他们的爱情是很幸福的。然而幸福往往是那么短暂。在很多小说和电视剧中总会出现这样一个场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有一天男主角或女主角发生了车祸，然后变成了植物人。姜凡总是说这种事不可能发生，这样题材的小说和剧本真的很烂。然而姜凡认为在现实中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却发生在了司徒艺身上。

在医院，姜凡的心快碎了，为什么这样的厄运会发生在这样一个可爱又无比善良的女孩身上？一天，两天、一周、两周，司徒艺还是没有醒过来。姜凡每天都陪在司徒艺身边，每天都在抱怨为何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司徒艺身上，这不公平！世间有太多的恶人，为何灾难要发生在善良之人的身上？

一天夜里，姜凡陪在司徒艺的身边，天下起了雷阵雨，突然间他想起了那位上天的使者，想起那个尚未许的愿望。一声惊雷，一道白光透过窗户照射简历啊，还是那个自称为上天的使者。不同的是，此时的姜凡看到他一点也不怕了。

“您说过的，会实现我两个愿望，那时我许过了一个，现在还剩下一个愿望对吗？”姜凡问。

“没错孩子！”老人慈祥得回答了姜凡。

“我第二个愿望就是让司徒艺醒过来。”

老人点了点头说：“可以，不过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姜凡问。

“因为天上和凡间一样在金融危机，我的法力大受限制，我可以帮你实现第二个愿望，但实现的同时你之前许下的一个愿望将会消失。你愿意吗？”老人说。

第一个愿望的消失，代表着他将会失去财富，将要由BOSS变成原来那个受尽欺压的小人物。看着司徒艺昏迷的样子，想着他和这个善良可爱的女孩发生的一切，姜凡做出了决定。

不知为何姜凡的意识变得模糊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趴在司徒艺的病床上睡着了。

司徒艺奇迹般得苏醒了过来，她和姜凡幸福得在一起了。在她苏醒一段时间后，因为种种原因，姜凡差点破产，但在司徒艺和他的共同努力下，公司又起死回生了。

姜凡的文章得到了一位著名文学家评论家的点评与帮助而变得更加成熟，更能吸引读者了。那位评论家竟然是司徒艺的父亲。原来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经关注着姜凡和他的文字了。

姜凡不知道天使是否真的出现过，但他心里很清楚——司徒艺的出现是天使对他这一生最大的馈赠，他会好好珍惜上天对他的恩赐。他和司徒艺快乐地经营着他们的文字之路，他们的志愿者之路，他们的幸福之路……

作者简介：

陈佶笔名秦风，上海作家协会会员、上海网络作家协会副秘书长、鲁迅文学院第九届网络文学作家班学员。代表作《天使的馈赠》、《守护天使》、《天使有翼》、《约定》、《互治》、《此岸幸福》等。